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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8)
向往泸沽湖(散文)
作者:了了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从第一次知道泸沽湖时起,泸沽湖便成了我最向往的地方。 最先使我知道泸沽湖,是看了云南电视台气象预报节目播放的一幅照片。当时我就惊叹宁蒗竟然有如此美丽的高山湖泊!这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可见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孤陋寡闻。而最先使我爱上泸沽湖,是在无意中看了著名作家白桦的长篇小说《远方有个女儿国》。我从作家那充满激情与挚爱的笔下,领略到了秀美的山川湖泊,神奇动人的古老习俗,那透彻肺腑,令人超脱,净化灵魂的情感世界、神圣爱情与人性内蕴,令人回肠荡气,令人酣畅淋漓,怎能不心驰神往呢?我想,这世上当真有一个女儿国,也必定只有如此秀美的山光水色才能匹配。 啊,泸沽湖,东方星空下,东方厚土上,属于人性的最后一片生命净地,属于生命的最后一块爱情圣地。闭上双眼就可以想象,在这人类沿袭最久最长、保存最完好的最后一个母系氏族神奇的领地上,似乎随处可见到人类威严而又慈祥的祖母,正唱着古老的歌谣,颤悠悠地向你走来……至此,一腔亘古的情愫弥漫着袭上心头,你不禁联想到生命的本原和人类已经走过的漫长岁月。当人类走过太长的时空,突然回眸,目光却在不经意中穿过现代的喧嚣嘈杂与世俗的纷繁多变,越过漫长时空,与人类古老的从前相遇,相拥……此时此刻,你才发现,时光似乎在这里停留得太久太久仍不愿离去,仍然在这青山绿水间流连忘返,似乎要顽强地固守着人类最珍贵的某些精神本质不容变异,不容更改。每一个生活在繁华城镇的现代人,都会在这古老而纯朴的人类强大的生命本原与情感面前,跪地而拜,倾倒一生! 这样的景是泸沽湖的景,这样的情是泸沽湖的情,这样的爱是泸沽湖的爱,这样的歌是泸沽湖的歌……这样的泸沽湖,怎能不让心怀美好的人感慨万千,怎能不让至情至爱的人顶礼膜拜呢?哦,泸沽湖,让生命经受洗礼的神山圣水,人性纯洁的乐土,灵魂纯真的源头。 也许是真情相通,也许是与泸沽湖有缘,喜文弄墨的我每次把拙作投寄《宁蒗报》,都毫无例外地被一一刊用,这使我倍加感激,也倍加珍惜,仿佛他乡遇知音,总想捧出心来,倾尽所有,以最真的情感,最美的文采,写就最好的文章,馈赠给这片大地,这方山水,以及这方水土上不曾谋面的每一位朋友,以报答泸沽湖给予我的这份沉甸甸的厚爱。然而,我却总是由于自己的贫弱和肤浅而感到汗颜…… 自从宁蒗与兰坪结为姊妹县之后,两地间的各种往来不断增多,我曾以节目主持人的身份,先后在县城在通甸主持过几场两地同欢共咏的文艺联欢活动,用涌自心灵的语言,发自肺腑的歌声,歌颂赞美我们源远流长的友谊,共同祝愿我们的美好明天! 每当这时,泸沽湖就会在我的心底泛起碧波涟漪,穿着鲜艳的百褶裙的摩梭女,风情万种地摆动着猪槽船,欢声笑语和着“玛达米”的歌声飘过湖面,惊起成群的野鸭和飞鸟,在青山绿水间翩翩飞翔,流连往返。而当夜幕降临,岸边草地上,人们点燃篝火,跳起狂热奔放的锅庄舞,古朴的木楞房,不时飘来“苏里玛”酒的醇香。此时的猪槽船已静静地停靠在梦的枕边,听得见泸沽湖古老的涛声依旧清纯如昨,依旧缠绵不绝,看得见泸沽湖上点点渔火,映透梦境…… 泸沽湖,一个明净的湖,一个纯情的湖;泸沽湖,一个古朴的湖,一个乡土的湖;泸沽湖,一个充满母性,充满柔情的湖;泸沽湖,一个崇尚心灵自由与情感选择的湖;泸沽湖,一个生命至上,爱情至上的湖。 当世界陷入什么都可以出售什么都可以买到的境地,圣洁的爱情已弃我们而去,隐遁无踪。只有泸沽湖,仍旧为情潮涌,为爱激荡,为爱见证。我常想:今天的人们到哪里才能感受爱的崇高、爱的圣洁呢?唯有泸沽湖。我常想:明天的人们又到哪里山盟海誓才可以天荒地老情不老,海枯石烂情不变呢?唯有泸沽湖。甚至于,我还非常绝对而固执地认为,这世界上没有哪一种爱情比这更古老,更纯洁,更崇高,也更神圣的了。而这就是远方的女儿国——泸沽湖。 哦,泸沽湖,我在梦中也在向往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圣境,你是我梦中结识千年的“阿肖”,愿你永远明媚如春,清丽如画,永不褪色。
去黔东南一个叫高增的侗寨
作者:黄恩鹏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山菊花  都柳江  闪烁  油菜花  民歌  月亮  雷公山  香茅草  心灵  小蜜蜂 
描述:民歌火把的人啊,与山菊花的魂和香茅草的魄燃在了一起。 2踏上了这块土地,看太阳的火狐在树影里闪烁。闪烁。像陌生的瞬变时光,在清纯的思念里延伸。岁月苍茫的枝上,坠满了风的笛音、雨的铃声。现在,我刚刚用左脸亲过巴拉河,又用右脸亲着都柳江。江岸绿啊,绿如往事;江水清啊,清如古韵。 都柳江,你用一种大慈,一次次把我的梦想提到了高处。 这一条清澈的江.是雷公山和月亮山的小女儿。绚丽。多情。俊秀。 我凌空濒水,看水挤着水,听水洗着阳光的金子,望水穿过二月绝唱,深入民间的酒神和粮,提一盏油菜花灯盏,把心灵的福音祷唱。 ……都柳江啊,在两座大山之间,是一块剖开的巨石中露出的美玉! 3晨光醒了,传说中的黔东南在清纯中更加清纯。现在,山菊花手拉手奔跑,小仙子的衣衫沾满了露水和花粉。我在临近寨子的路上驻足。蜜蜂引路,蝴蝶牵手,把我带到一株株大榕树下。 这一株株体态丰腴的树,它们一生到底生养了多少代子孙?硕大的根脉延伸着,追忆大地的时光。它们在这块土地上默默活着,生命卑微,灵魂高贵。 手抚一树老枝读前世记忆。浴在晨光里的身体.生出了一片片绿叶。 丢弃心灵的迷茫,春天的后面还是春天。无论我走了多久.我都会像一株树,最后植根于山坳的某一处,和鸟儿们栖息在一起。 4二月里,有多少翠玉被春风析出?有多少籁响被织在无边的疏雨里? 我在一种梦幻的期待里独行。似一枚花籽,果实晶透、发亮。我在一种安慰的寻找中独行。乘一滴清露,划过了江面上一脉明亮的水痕,潜向大地深处。 那些慢慢归家的老牛哦,多像我少年笛曲里,驮驾春光的那一头。 江边。一只木舟旧陶一样横陈,它的身旁,伴着花香和树影。对岸,谁的情歌在阳光下一下一下闪烁,让一个心怀怅然的人,独自走远? 5鼓楼,花桥,吊脚楼。水塘。一座座禾仓。一排排禾晾。我走进了古典的黔东南。清雨和轻风,油菜花光和月光,鸟鸣和炊烟,在这里自由自在地散步。 还有巾国西部最纯粹的民歌,似树上的果子,随手就能摘到。 牛腿琴和琵琶响起。 打着花伞的女人走过来,这拦路酒呀,一定要喝下去!我看见一位羞涩的小新娘,脸儿红红,眼儿媚媚,步子款款,身子软软,躲在女人们的身后……我的小姐姐哦,你用青春芳香的刀锋.将我迟到的心无情地割伤! 6炊烟升起了。柔软了一野清香和一朵花的火焰。这是吴家的香猪肉和杨家的酸汤鱼,再打来一壶糯米酒,那味儿,真美! 雨停了。风的纤指还在搓揉着脸。午饭后,我走向山下的一片田野。顷刻,我也成了水田里的一株稻禾,被一大片金光熠熠的油菜花,柔柔地照亮。 那金色的光泽,让我像一只小蜜蜂迷失了回家的路径。 别急。瞧:那一边,是谁家的小白狗儿,颤颤巅巅地,跑来领我? 7这里的山路,不通大都市的大道,我却爱走,一步,百步,五千步;这里的侗歌,不是超女快女,我却爱听,一人唱,百人唱,一万人唱。 我带着男声部里的果甜、女声部里的花香,一步一步,跋山涉水。高山与流水,这两朵花儿,我嗅着,爱着,怀抱着,不知今夕何夕。 我看见一只只白鹭,倾心于黔东南民歌的辽远意境。我要飘啊,落在一朵云上,和雨一起缠绵:我要飞啊,像百年前一滴雨水一样飞着。 8这里没有滚元亮,没有被世俗打造的木偶。 这里有香茅草一样的孟媛和杨秀玉,油菜花一样的吴秀莹和吴玉荣。四只小小黄嘴儿山雀唱着、跳着,在大山的掌心;四只小蜜蜂飞着、舞着,在自然的花心。 阳光落在溪水里,歌声落在溪水里。 我像一位音乐的盲人,不知所措地,嗅闻着乡村里民歌的清香。 我走在田埂上.随时都会被一缕侗歌的清凌凌的调子,紧紧缠住。 9风吹花蕾,雨润果实。 我听见了,那大片大片哔剥裂开抽芽的声音;我看见了,一股鸟鸣的清香在林中闲走,带着闪光的民俗;我找到了,一些小闪电蕴藏的山岭;我觅到了,一个梦想的朴素色调。 像树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像河水找到一条流淌细石和蒹葭的河道。 一滴露,圆融一片天空,让我的双翅透明。 我看见了干净的光,贴近花儿盛开的方向,沿着节气的清风,顺农事的细雨,缓缓吹来,滴滴洒下。 10这就是我在黔东南到达的又一个美丽的地方——高增。 它的上寨,下寨,坝寨,寨寨都有我的乡亲! 我啊,一位飞在天地间的鸟儿,把黔东南所有的山,飞成了灰背隼高飞的弧线。 他们在这块土地上:织布。染靛。打草。吃牯藏。拜萨玛。抢花炮。唱酒歌……劳动的梦想,被一只天真的绿翅鸫带向了高天的高远。 这是我前定的桃花啊,这是我前生的缘,总会让我在一种痴情的行走里.被一种柔媚和一种感动,静静照亮。 11入夜,那些清修了一天的星星在夜鸟的飞翔里,缀成了银光闪闪的花房。 鼓楼那边的广场上,侗戏开始了。 篝火闪亮。歌声闪亮。笑语闪亮。我静静地看,迷迷地听,默默地想。 不知何时,一只小山羊,从温软如雪的月光深处走来,偎在我身旁,它身上,沾满了天堂里的幽幽花香、绵绵草甜。 我看见,一台戏,从一千年前,从一千年后,悠长悠长地开始。 12夜已深,有几粒星,躲进鼓楼休息。 我看见月亮仙子扬洒的稻粒在水田里发芽。这月亮仙子,都柳江已给她洗过了脸。月影里,她以纯美如玉的普照,给大地一片静,一片慈和一片爱。 哦,我要等待牛儿入睡之后,去山根那儿的河边上拾一些月亮银子。 蝉已歇息,风柔柔地吹。 我坐树下,听空中流荡着的微微水雾。听树叶上露珠凝结的轻响,这月光之叶呀,我与它,挨得那么近! 13高增,地图上也难查到的小寨子,是我的积满尘土的身子歇脚的地方。 这里的人民清苦,却没有名利的角逐。多年来我仍记着它。它像我热爱的每一个村寨一样令我难忘,像我热爱的每一座高山一样令我留恋。 光阴的水,在石槽里流,在巴拉河里流,在都柳江里流。我的情思随一条江水一起流,流进黔东南民俗内部,流进侗族大歌内部,在多音部的树枝上,旺盛地分蘖、绽蕾、开花、结实。 14风不会老去.雨不会老去。心中只要有绿色,梦想就不会老去。 我是一缕风、一滴雨,搭一片小小树叶的音弦,附在一只栗头雀鹛或一只珠颈斑鸠的翅上.不停地飞。 俊美的大地.我的诗句,在风里迈开r步子.在雨中张开了翅膀。 青山在侧.桑田在侧。头上的星星就是美玉.与我的骨血,一起游走! 我望见我的心灵之莲,从泥污中脱胎换骨.挣大劲力冲出水面.在黔东
骑马走过故乡的山冈
作者:柏叶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寨主告诉我 远古的时候,彝人的祖先 就居住在这片土地上 这里的山,高得鹰都飞不过去 这里的箐,深得豹都钻不出来 溪水流淌在山腰上 鸟儿飞翔在云海里 猛兽与人类互不侵犯 男人垦荒耕种,狩猎四方 女人生儿育女,勤俭持家 胡须飘飘的老寨主 仿佛置身于遥远的神话 仿佛看见了正在大步流星 行走在蛮荒岁月里的祖先 他的目光像一道道闪电 穿越那些高低不平的土掌房 穿越松涛滚滚的大森林 凝聚在高耸入云的鲁嫫神山 那云雾缭绕的峰顶 这时候,我看见矣莫拉寨子 沉浸在一片金色的斜阳里 而我,一个浪迹天涯的彝人 也终于深切地感受到了 回家的温暖与疼爱 阿依罗娜 阿依罗娜,你是我这一生 所见到过的彝族姑娘当中 最难以忘怀的一个 虽然我只见过你一次 但我已经不敢再见你第二次 你知道吗,那一天傍晚 当你热情地把我这个浪迹天涯的 彝族诗人,从迷途的山路上 带回你家温暖的土掌房里 我的眼睛就再也不想离开你 我的心跳就再也没有平静过 阿依罗娜,现在我已经离开你好多年 但我一直都不曾忘记 悬挂在你家窗口的那轮圆圆的月亮 还有你亲手用铜壶煮给我的山茶水 阿依罗娜,这么多年来 我始终都找不到一句 能够恰如其分地描述 你的清纯与艳丽的词语 当我走过美女如云的城市 当我看见满山遍野的鲜花 我的心总是不为所动 这是因为,你的姣美和善良 早已在我心的荒野里生根发芽 阿依罗娜,此时此刻 你坐在哪片云霞下面绣花 你站在哪道山梁上唱情歌 你听得见吗,一个遥远的呼唤 久久地回荡在宁静的山野 久久地回荡在思念的星空 阿依罗娜,我只想告诉你 轻轻地告诉你一声 看着你不累,想着你太累 寻找旧城遗迹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登临嶍山之顶 但我知道,每次登上这座让我 一生一世从生命到灵魂都割舍不下的大山 其实都是为了一个飘然如梦的愿望 据历史记载,嶍山在元初曾建县其上 斗大一城,男女俱披兽皮 然而,在嶍山之顶的密林里 在那些模糊的兽迹和飘零的鸟羽中 在那些枯败的荒草和呜咽的山风里 我再也寻找不到一丝一毫旧县的遗迹 除了沉默的土地,除了缓慢移动的阳光 我看不见任何旧县飘缈的影子 然而即使如此,我还是听见了七百多年前 我的祖先遗留在历史山风里的呐喊 听见了他们狩猎时吹响的牛角号 听见了母亲呼唤儿女归家的声音 在我的想象中,他们身穿兽皮褂子 赤着双脚,在密林里奔走如飞 在篝火边喝火辣的高粱酒 他们每天生活在自由的旷野里 学着鸟儿歌唱,撵着豹子赛跑 他们在夜色中点燃火把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一张张粗犷的脸 照亮了属于自己的与世无争的世界 我真的很羡慕他们,我真的很想成为 他们当中的一个成员,哪怕是一个 光着屁股的孩子,哪怕是一只 每天站在长满荒草的墙头啼唱的鸟儿 可是我知道,现在我只能静静地躺在 淹没在松涛声里的嶍山之顶 让追忆的风去寻找祖先们自由的身影 慢慢地看清楚他们的每一张脸 犹如看清楚一片枯叶上的绿意 慢慢地听清楚他们的每一声呼唤 犹如听清楚夜幕下流星的轰鸣 然后再悄然回到繁乱的县城里 继续熔化在钢筋与水泥组合的生活中 骑马走过故乡的山冈 黄昏,金色的斜阳里 我骑马走过故乡的山冈 远处的山梁上,传来了 阿妈一声声急切的呼喚 阿妈呀,你是否看见了 我的马儿更加急切的脚步 你是否看见了我眼里 那两朵游子的泪花 一头扑进故乡的怀抱 我才真正懂得了 什么是生命根源 什么样的思念才会被 汹涌的泪水淋湿 也许,故乡是一声呼唤 而我的马蹄声啊 就是循着那声呼唤 迟迟唱响的一首动情的山歌 也许,故乡是一片宁静的斜阳 飞翔在斜阳里的鸟儿 就是我无数个思乡的梦 听老“贝玛”①诵经 夜,已经很深,沉寂的星空 在夜鸟的啼叫声中,充满梦幻 你端坐在油灯前,微闭着 那双像磷火一样深奥的眼睛 嘴唇在蠕动,声音低沉而苍凉 仿佛飘荡在峡谷里的秋风 似乎,真实的你已经消失 肉体已处身在一片灵光之中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 接近你,我,也被你拒之千里之外 然而,你诵读的彝文经书 我还是听懂了很多,我一生 从来不曾听说过的大山、峡谷 还有猛兽的名字,都出现在 你的经书里,它们都在那些 遥远的历史时空里,构成了 我们的祖先,在漫长的迁徙路上 无数诉说不尽的神话,或风景 你在诵经过程中,始终提到 一只猛虎,我甚至感觉到,那只 猛虎,一直生活在你的生命中 那是一只曾经与我的民族 相依为命的猛兽,它的眼睛 照亮了黑暗,它的皮毛,成为 广袤的森林,它的长啸声 唤醒了我们沉睡的灵魂 它开辟出来的路,把我们引进了 一个个美好的家园,它的形象 最终成为了,我的民族崇拜的 图腾,它甚至在永恒的时空里 为我的民族创造出无数飞扬的神话 因此啊,端坐在我面前的老贝玛 你在诵读到有关猛虎的经文时 神情变得异常兴奋,突然睁开的 眼睛闪烁出像闪电一样的光芒 而你诵读到我们的祖先,历尽 千辛万苦,回到自由的家园时 你流下了两行晶莹的眼泪 老贝玛啊,我知道,你已置身 另一个灵息吹拂的世界 你的声音,恍若来自遥远的世纪 而我,也已经被你的灵光所感染 仿佛处身于空茫虚无的世界 责任编辑 陈冲 注释: ① “贝玛”为彝族精神文化传承者。
寻找桌玛的羊群
作者:嘎玛丹增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床狭窄低浅,岸堤灌木坚硬而柔软,三月的水流清澈见底,看上去更像一条缓慢游动的溪流,悄无声息地蜿蜒在白雪覆盖的大地上,它所浸润的雅砻河谷平原,是青藏高原腹地最为富庶的土地,西藏历史上惊动世界的重大事件中,有大部分发生在这个地方。它发源并滋育了藏族人类和雅砻文明,整个藏王时代的历史和文化均在这里成长和沉积。那些荣耀和伤痛堆积的往事,已经风化在纸间,不会像我的欢乐和忧伤,醒目地挂满城市的窗口。 沿着雅砻河流经的泽当、乃东和琼结,可以把我们追寻的目光引向时间的远方。 我不是历史文化探源者。暴风雪提前落满我的黑夜,就像坐在房间里遭遇的孤独,我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抵抗寒冷,拒绝用僵硬的姿势抚摸人生。第一代藏王聂赤坚赞的马鞍悬挂在雍布拉康城堡,早就和时间一起锈迹斑斑,驮不动我拥趸的欲望:松赞干布离开乃东已经1400多年,他举着刀剑所向披靡地迁都拉萨,留在道路上的兵刃寒光,也无法清洗我诗意朦胧的眼神。如今,他和文成公主躺在雪地深处,在琼洁县城以南的一座山丘上,不受功利叨扰地享受着缠绵不朽的惊世爱情。 在这个银装披挂的上午,硕果累累的土地尚在睡眠,青稞和小麦在仓库里整装待发。我踩在雪地上面,只能倾听自己的声音。我在一座又一座村庄逗留和拍照。有一只鹰在头顶和我形影不离,独自背着天空在飞。 土掌房已被石头墙水泥板盖顶的新式房屋取代,散落在河谷平原。这些居住舒适的房屋,对我的身份并不陌生,除了信仰不同,我们使用同样的电器,收看同样的电视节目,同样讨论孩子的教育和就业问题,只是我居住的地方没有堆积的柴禾和草垛,不能到雪山和荒原散步,也见不到猪和鸽子,旁若无人地在门前屋后自由行走,更没有经幡和白塔,可以时刻抚慰心灵。 一群妇女和儿童出现在雪地上,他们绕行在藏王墓地四周,见到我的镜头,纷纷从怀中掏出双手向我挥动,并露出安静迷人的微笑。卓玛就应该这样微笑,温和恬静,嘴里呼呼着热漉漉的烟气,仿佛滚滚不息的高原阳光,让我在雪地里的感觉不像事实上那样寒冷。有一个小男孩受到镜头惊吓,躲到了母亲背后,母亲很年轻也很美丽,一如我想象过干百次的卓玛。“我不是卓玛,我叫拉姆。”这个唯一能够说汉语的拉姆,不是卓玛。卓玛是仙女的意思,是在青藏高原处处可以听到的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仅仅是我蓄谋雪山草原的情感假象,我试图在这个臆想里,让空洞堆积的日子一苇渡江,不再横尸街头。 老人、妇女和儿童,清早就离开了村庄,汇集在雪地上环绕藏王墓转经,从黎明转到黄昏,从幼年转到老年,永远追随时间前进的方向。人们对精神生活的重视,总是这样生生不息。 藏王墓的喇嘛庙很小,早先只是守陵人居住的房子,后来经过不断整修,变成了今天的寺庙,高高在上,矗立在硕大的藏王墓身体顶端,佛堂内供奉着释迦牟尼佛和松赞干布。几个工匠站在院落里,正在用铜皮制作塑像。他们身边的树木和植物绿叶纷披,也在风中忙碌。塑像的形状已经完成,塑造的是藏传佛教始祖莲花生大士。当值的喇嘛和蔼可亲,对我们的到来很欢喜。敬过香礼完佛,我匆匆离开了佛堂,回头看见喇嘛和我的同行者站在藏经柜前说话,喇嘛用经书敲打了一下同行者的脑袋。我知道,那是喇嘛在为他灌顶。同行者一脸喜悦,两眼和平。 几只小狗和鸽子在经幡阵里散步,对我的到来不理不睬。它们是这里的主人,主人见到客人自然不会惊慌,它们对人的厉害还不是十分清楚。这个地方保持着一些人和万物共同拥有大地的原样,彼此信任相依共存。人们在雅砻河谷富饶的土地上耕作栖息,牛羊在山原河谷食草生存,鸟雀们在天空和大地之间自由来往,不用担心突然的枪弹。在神谕的土地上,所有的正确就是万物平等的宗教信仰。 我要在琼洁寻找卓玛的羊群,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总是被自己错误地指引,一直就在错误的方向里盘点错误,不像信仰下的人们,佛永远都在一切的正确之上。这里没有辽阔的草原,甚至见不到一座牧人的毡包。在视线稍远的地方,群山连绵,白雪皑皑,偶有牛羊在雪原奔走,瞬间就消失了,它们听从草场的召唤,坚定不移地走向我视线难以抵达的地方。 我独自踩着厚厚的积雪,绕过房屋密集的纳让村,穿过静悄悄的田野和沟渠,偶尔见到农人在路边栽种白杨树,我用微笑和相机跟他们打招呼,他们或点头或用一个平静的眼神给予回应。大地上几乎没有遇见更多的人,只是在一个叫土布吉的村子里,经受了一场又一场和狗的对峙,最终我以逃跑的方式险胜。对付那些呲牙咧嘴的凶猛动物,蹲下或缓慢地背身行走,是顺利通过狗们所在地盘的有效方法,如果撒腿就跑,后背很可能被狗咬得血骨淋裆。现在已经很难见到藏獒,如果遇到它们,我将无路可逃。 我用了差不多四个小时,才艰难地爬到了一座雪山半坡,地图上找不到它的坐标和名字。土布吉村就在山脚下的雪原里,因为看不到人影,像是在酣甜沉睡。我站立的地方视线高远,可以俯瞰整个狭长的琼结河谷。天空水洗般纯净,没有一丝浮云,这里离太阳很近,有世界上最干净的空气,虽然寒冽,但通体舒畅。四周是茫茫雪野,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既彼此独立又身身相依,世界洁净有序。我粗略地知道,历史在河谷里曾经有过怎样的严酷和缓慢,眼下,我听不到钦普工匠们的铁蹄在雅砻河岸回响,起义军的身影和刀光消失了;也看不到许布达泽率领的奴隶们手中高举的锄头,又是如何掘毁了历代藏王的墓穴。有多少压迫,就有多少反抗,有多少仇恨,就有多少血腥,这块世袭了三十三代藏王的土地,前后800余年,其间的荣耀和辉煌,和它的失败和伤痛一样多。那些往事太遥远了,遥远得就像我和卓玛的前世今生,永远荒寒在错过的长途上。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我要放下一切到草原流浪,在阳光普照雪山连绵的青藏高原,走进卓玛的羊群,用一只羊的眼睛和蓝天白云交谈,用一匹马的耳朵听雪山草原说话。河水静静地流,草在青青地长,用歌声和舞蹈记忆祖先,在信仰里自由自在地生活。 山重水复,道路艰险,我没有骏马,无法奔驰:我也没有干净的眼神,自然找不到卓玛的羊群。雪山脚下那些乳白的炊烟,和岁月缠绵了很多年,虽然我怀揣烈酒,注定不是可以走进毡包的牧人。 太阳亮晃晃地照耀着山原谷地,我以为可以听到羊咩,但只听到风的低语。天上没有一丝云彩,蓝得让人绝望,那么深远神秘,相信我从此不会再轻易使用蓝的语词。依稀可见琼结县城西侧山坡有残缺的墙楼。过去孤单地耸立在那里,正在一点点地隐匿,我不知道它是曾经的王宫还是碉楼。覆盖在山原大地的雪很快就会融化,要不了多久,世界就会恢复它本来的面孔。 在山南,我听不清灵魂的说话,也没找到更多的证据。我的人生走不进卓玛的羊群,卓玛高举着鞭子,在距离我十分遥远的远方。
东溪渡,傣族的祖地
作者:暂无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远古以来傣族先民就繁衍生息在重庆綦江的东溪。公元1世纪,汉文史籍就已有关于傣族先民的记载,称其为“僚”或“南平僚”,唐宋时称其为“金齿”、“黑齿”、“花蛮”、“白衣”等,元明时又称“白夷”、“百夷
凤凰城——美到你心醉
作者:暂无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苗族生活气息的小山寨。苗称山江为“叭固”,意为蛤蟆洞,因寨边有个山洞,蛤蟆甚多,故而得名。 鲜丽夺目的苗族服饰,情调别致的拦门酒,风格独特的卡鼓、拦路歌、边边场,会使你耳目一新,如痴如醉
神秘湘西之旅的核心-原始宗教文化
作者:田小雨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为特征的原始宗教,是苗族先民对英雄祖先怀念的表现,它与苗族的历史发展和社会生活是密不可分的。但这并不是指苗族信仰中只有鬼,没有神。实事上,苗族信仰中的鬼就有一部分成了后来的神,苗称鬼为“滚”,这里
世外桃源 世界佤乡 沧源
作者:暂无 年份:2015 期刊类型 :期刊
描述:行程;接着返回县城,再沿着北边一路玩转勐来旅游小镇和崖画谷景区(北线风光详见本期画报《汇聚边陲秘境的传奇之乡》一文)。 翁丁,佤中意为云雾缭绕、有高山白云湖之灵秀的佤族原始部落,保留着最